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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灿平 刘帅刚 钱传范 江树人
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
菠菜产品质量标准是用于衡量菠菜产品是否符合卫生安全性的重要尺度。中国作为一个菠菜生产出口大国, 产品质量标准的制定及执行具有重要的意义。国内消费产品和出口产品应分别进行分析。研究各国菠菜卫生标准的差异对于我们采取相应的贸易对策很有必要，对制定合理的出口菠菜标准并指导生产和管理有重要的指导意义。本文系统分析了我国和日本、韩国、美国、欧盟等国家或地区菠菜中农药残留限量标准的差异，并指出了形成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可能性以及菠菜病虫害防治中合理选择农药的可行性方案与指导性说明。
1、 菠菜基本情况
英文名称： Spinach或Spinage。 藜科（Chenopodiaceae）菠菜属以绿叶为主要产品器官的一二年生草本植物。学名 Spinacia oleracea L.,别名菠菱、波斯草、赤根菜。原产亚洲西部的伊朗。菠菜有2000年以上栽培历史。北宋苏洵记载菠菜由西国（波斯）传入, 故而得名。
（冻）菠菜是我国重要出口农产品，在日本等国家占据重要市场份额。根据商业部最新统计数据表明， 我国的菠菜和冻菠菜产品以出口为主，进口额约占出口额的0.15％。 2004年1月至6月以来， 出口欧盟、美国、日本、东盟、APEC、韩国总额为795万美元， 其中以APEC、香港、日本为主，出口额分别为387.7万美元、8.8万美元、368.2万美元； 其中冻菠菜分别为 370万美元、0美元、368万美元、； 鲜菠菜分别为17万美元、8.8万美元、1.3万美元。出口省份中， 山东省占绝对优势，冻菠菜为301.7万美元，占全国的77.2％；鲜菠菜为8.6万美元，占全国的49.8％， 其次是江苏，冻菠菜为49万美元，占全国的12.6％；广州鲜菠菜为7.3万美元，占全国的42.5％。
菠菜主要病害有霜霉病、软腐病、黑腐病、灰霉病等，主要虫害有蚜虫、潜叶蝇、韭菜蛆、小菜蛾等。
2、 菠菜中农药残留限量标准的制定情况
农药残留指由于使用农药而导致的在食品、农产品或动物饲料中残留的一定物质，包括具有明显毒性的农药的任何派生物质，如转换产品、代谢产品、反应产品以及杂质。
为了减少国际贸易间的纠纷，做到各国农药残留最大限量能互相兼容，FAO/WTO食品法典委员会（CAC）下设两个专门负责制定和协调农药残留法规和食品中农药最高残留限量的组织：农药残留专家委员会联席会议（JMPR）以及农药残留法典委员会（CCPR）。JMPR负责农药安全性毒理学学术评价，只修订农药每日允许摄入量ADI（Acceptable Daily Intake），仅从学术上评价各国政府、农药企业、公司提交的农药残留试验数据、市场监测数据，提出MRL推荐值。CCPR负责提交进行农药残留和毒理学评价的农药评议优先表，审议JMPR提交的农药最高残留限量草案，制定食品（和饲料）中农药最高残留限量法典。
尽管农药残留最大限量标准的制定是以毒理试验和农药田间试验为基础, 但由于不同国家生态环境不同, 农药的生产、使用水平不同, 日常饮食结构不同, 加之处于维护本国贸易利益的需要, 因而各国之间标准不尽相同, 甚至在某些农药残留限量值上有较大的差异。具体到菠菜产品，农药残留限量标准的差异尤其明显，往往成为国际贸易中的壁垒。
2．1 我国菠菜及蔬菜中农药残留限量标准
农业部先后发布了7批农药合理使用准则(GB 8321.1-7) , 其中涉及蔬菜的限量标准为39项, 农药种类36种。由卫生部批准发布的蔬菜中农药残留限量国家标准21个, 给出43种农药MRL值，基本上包括了农药使用准则中的33项标准。2001年8月由国家技术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发布了GB 18406.1-2001国家标准:农产品安全质量无公害蔬菜安全要求。该标准中给出了41 种农药最大残留限量值。41种农药中包括杀虫剂37种, 杀菌剂4种。在杀虫剂中有机磷杀虫剂19 种, 氨基甲酸酯类农药4种, 菊酯类农药11 种, 几丁质合成抑制剂3 种。综上所述这3个部门制定的农药残留最高限量国标有53个。
2001年9月中国发布了无公害食品农业行业标准。至2002年9月, 共发布了韭菜、白菜类、茄果类、番茄、甘蓝、黄瓜、苦瓜、豇豆、菜豆、萝卜、胡萝卜、菠菜、芹菜、蕹菜、香菇、平菇、双孢蘑菇及速冻类蔬菜等25种(类) 蔬菜上使用的农药最大残留限量标准。作为行业标准, 它的制订方式采用了一种蔬菜上所有常用农药均给出限量值, 不再采取以往国标上一种农药对“蔬菜”给出一个限量值。这样NY 5000系列标准的农药残留限量数为325个。直接和间接涉及菠菜的残留限量39项（见表1）。
2．2 国外蔬菜和菠菜中农药残留限量标准制定情况
FAO/WHO食品法典委员会(CCPR) 制定的蔬菜中农药残留最高限量值(CAC标准)CAC 标准是发达国家普遍采用的国际标准, 20世纪80年代初, 英、法、德等国家采用国际标准已达80%,日本国家标准有90%采用国际标准。目前发达国家采用国际标准的面较广。WTO组织明确规定CAC标准为解决贸易争端的评判标准。
截至2002年CAC 标准对总计7 大类及单种蔬菜42 种上对不同使用的79种农药给出了723个最高农药残留限量指标。CAC 标准1999年9月就对菠菜给出了15 项限量，截止目前暂时无更新的数据。附件中列出菠菜15项限量，叶菜3项限量，最新的数据参见CODEX相关的网站：http://faostat.fao.org/faostat/collections?subset=FoodQuality。
一些发达国家正加紧制定和修订本国的限量标准，在相关政府或科研机构的网站上，蔬菜和菠菜中的农药残留限量经常更新，数量越来越多，标准也越来越严。
日本是按每种蔬菜上使用的农药、给出每种蔬菜的农药残留限量标准。2002年资料显示日本国对46 种蔬菜做出了1712个农药残留限量标准和其它蔬菜做出了31个限量标准，共有1743项，其中菠菜41 种。而到2004年3月16日，菠菜中农药残留限量标准已达71项（参见附件），网站参见http://www.ffcr.or.jp/zaidan/FFCRHOME.nsf/pages/e-lists。
韩国对每种蔬菜上的农药残留限量都作了规定。2002年的统计数据为总计25 种蔬菜318 个MRL值，菠菜11 种。截至目前，从韩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网站得到的菠菜农药残留限量为68项（参见附件），参见http://www.kfda.go.kr/cgi-bin/t4.cgi/eng/english_12.taf。
截至目前美国在农产品上共制定9635项最高农药残留限量标准，并计划在10年内完成对现有残留限量的再评价。2002年数据显示美国对58种农药在蔬菜上共制定出677 项农药残留限量标准。根据美国环保署 http://www.epa.gov/cgi-bin/oppsrch 数据，菠菜中最大残留限量数有41项，而美国农业部国外农业服务在线网（http://www.fas.usda.gov/）的 http://www.mrldatabase.com数据库网的数据，截至目前，在菠菜的四个不同品种上美国共制定了141项限量标准（参见附件），菠菜53种农药，其它如中国菠菜30种农药、新西兰菠菜29种农药、藤蔓菠菜29种农药基本上都没有超出菠菜53种农药的范围。
欧盟蔬菜中农药最高残留限量是按蔬菜分类制定的。1997年以前有关农药最高残留限量的指令由欧盟理事会制定，1997年以后改由欧洲委员会制定。迄今为止，欧盟就各种农产品对133种农药活性物质制定了17000个最高残留限量。1976年以来欧共体理事会对果蔬中制定农药的最高残留限量发布了一系列指令，较早并较完整的指令是76/895/EEC,随后根据更新的信息与更高的标准发布了一系列修正性指令：79/700/EEC、80/428/EEC、81/36/EEC、82/528/EEC、88/298/EEC、89/186/EEC、90/624/EEC、91/414/EEC、93/58/EEC、94/30/EEC等。欧盟标准的制定体现了简洁明了的风格, 非常便于使用。1999年以来，欧盟对其现有MRL值标准作了修订，值得注意的是修订后的限量标准越来越严。2002年数据显示欧盟标准对六大类蔬菜给出了375个农药残留最高限量值，对叶菜类蔬菜及此类中莴苣及与其相似的蔬菜水芹、野苣、阔叶苦苣; 菠菜及与其相似的菜如水田芥、菊苣等蔬菜给出了46 种农药残留最高限量值,菠菜限量为24项。经不断修订，截至目前，欧洲委员会植物健康网站上叶菜类中菠菜或菠菜及其相似品种的农药残留限量达299项，其中菠菜162项，参见：http://europa.eu.int/comm/food/plant/protection/pesticides/index_en.htm。
英国对蔬菜上农药残留管理十分严格，在政府网站的数据库中菠菜上农药残留限量达139项之多，参见：https://secure.pesticides.gov.uk/MRLs/search.asp。
马来西亚对103 种农药在蔬菜上共制定出494 项农药残留限量标准。根据美国农业部国外农业服务在线网（http://www.fas.usda.gov/）的 http://www.mrldatabase.com数据库的数据，马来西亚菠菜农药残留限量标准有20项，其它国家限量数如下：加拿大16项,芬兰24项，澳大利亚2项，中国香港10项，爱尔兰24项，以色列1项，韩国20项，墨西哥10项，荷兰9项，新加坡26项，南非3项，西班牙37项，瑞典20项，瑞士9项，泰国10项，英国9项，菲律宾10个，比利时24项，法国24项，德国26项，希腊24项，意大利31项，丹麦8项。
从以上菠菜及蔬菜农药残留限量的数量比较可以看出，不同国家和地区、组织都制定了相应的标准，但涉及的深度不同，分类和数量也都有差异。欧盟、日本、美国、英国和韩国对菠菜的MRL值限量较多较细。
表2 列出了欧盟、日本、FAO、美国、韩国和中国菠菜中农药残留限量， 并通过对比分析进行了是否推荐使用的评判。菠菜出口企业在生产和管理中可以参考。
2．3 各国菠菜标准中农药残留限量MRL值的对比分析
根据多年来对农药残留污染的监测数据分析, 造成蔬菜产品安全质量问题的农药主要为杀虫剂类农药, 包括有: 有机氯类杀虫剂、有机磷类杀虫剂和氨基甲酸酯类杀虫剂。在上述三类杀虫剂中又以有机磷类杀虫剂为主。
通过对以上提及的各国的菠菜中农药残留限量数据的分析，归纳有以下特点：
a、 不同国家或地区MRL值有时差异显著。
①一般欧盟在所有国家中要求最严，欧盟MRL值常常等于LOD（检测限），美国最大残留限量和欧盟的限量比较差异较大，有的甚至达到1000倍。例如：
2,4-D的限量值美国为1mg/kg，欧盟为0.05mg/kg（比利时、希腊和爱尔兰），西班牙为0.1 mg/kg，韩国为0.1 mg/kg。腈嘧菌酯(Azoxystrobin)的限量值美国为30mg/kg，欧盟0.05 mg/kg。二氯皮考啉酸（Clopyralid）的限量值美国为5mg/kg，西班牙为0.05 mg/kg。克菌丹(Captan)的限量值美国为100mg/kg，欧盟为0.1mg/kg，新加坡为20mg/kg，韩国为5mg/kg，马来西亚为10mg/kg，南非为154mg/kg。硫丹(Endosulfan) 的限量值美国和CODEX标准均为2mg/kg，欧盟为0.05mg/kg。林丹（Lindane）的限量值美国为1mg/kg，CODEX标准为2mg/kg，欧盟为0.01mg/kg，加拿大为3 mg/kg。氯菊酯（Permethrin）的限量值美国为20mg/kg，CODEX标准为2mg/kg，欧盟为0.05mg/kg（但是欧盟内部法国、德国、爱尔兰、意大利、荷兰、瑞士和英国为1mg/kg），日本与韩国均为2mg/kg。
②亚洲国家里边韩国与日本要求最严，条目最多；韩日标准有相似也有各自特点。在日本，菠菜中不得检出的农药就达九项（2,4,5-涕、艾氏剂、狄氏剂、异狄氏剂、杀草强、唑环锡、敌菌丹、三环锡、丁酰肼）。日本和韩国的MRL值完全一致的有27项，如毒死蜱都为0.01ppm，丁酰肼都是不得检出，氟乐灵都是0.05ppm。
日本一些农药品种的MRL值要严于韩国。例如，苯虫威日本0.5ppm，韩国5ppm；甲氧滴滴涕日本0.3ppm，韩国14ppm。一些农药日本有规定而韩国缺少相应MRL值，如喹禾灵、都尔、敌菌丹等。韩国也有一些给出了MRL值，而日本无规定的农药，如：2,4-D，阿维菌素，氟氯菊酯，三氯杀螨醇等；还有一MRL值韩国的规定严于日本，例如：百维灵日本10ppm，韩国1ppm。
总体上讲，日本韩国的菠菜农药残留限量都较为相似，在亚洲乃至世界范围，其限量要求是比较严格的。尽管这两国的限量已经有相当数量，但是从日本对菠菜残留的特别关注来看，限量的数量仍会不断增加，而且指标也会修订得越来越严，从而形成巨大的贸易壁垒。
③美国菠菜农药残留限量不算太严格，但也有控制较严的例子，这些明显特意控制的现象常常是潜在的贸易壁垒。敌草快（Diquat Dibromide）美国限量值为0.02mg/kg,欧盟为0.1 mg/kg（比利时、法国、希腊、爱尔兰、西班牙和瑞典）。腈菌唑（Myclobutanil）的限量值美国为0.03mg/kg，欧盟0.02 mg/kg，日本与韩国均为1mg/kg。
b、性质类似的农药在不同国家差异很大，残留限量的制定有时并没有科学依据，很大程度可能是出于贸易壁垒的需要。以对硫磷和甲基对硫磷为例：
对硫磷（Parathion）的限量值美国为1mg/kg，欧盟为0.05mg/kg（但是欧盟内部法国和瑞典为0.5mg/kg,比利时、希腊、爱尔兰和西班牙为0.05mg/kg），日本与韩国均为0.3mg/kg,加拿大与新加坡均为0.7mg/kg。甲基对硫磷（Methyl-Parathion）的限量值美国为1mg/kg，欧盟为0.2mg/kg（比利时、希腊、爱尔兰和瑞典），日本为1mg/kg,韩国为0.5mg/kg，菲律宾、香港和泰国都是参考CODEX标准的0.5mg/kg。
从毒性数据来讲，对硫磷大鼠急性经口LD50为4-13mg/kg，甲基对硫磷小鼠急性经口LD50为18.3-32.4mg/kg，对哺乳动物急性毒性对硫磷约是甲基对硫磷的三倍。但是对硫磷和甲基对硫磷的限量值美国并无差别，都是1mg/kg，显得不太严谨；日本对菠菜中的对硫磷和甲基对硫磷的残留限量数据与这两种农药的毒性是对应的，比较合理；而瑞典的限量数据与毒性数据则相反，比较不合理；韩国的对硫磷和甲基对硫磷的控制水平与毒性数据不成比例，韩国的对硫磷限量水平与日本一致，甲基对硫磷控制水平比日本严厉一倍，从中可以看出韩国对于甲基对硫磷的残留比较重视。
c、 由于比较相似的地理与社会环境，地区范围内的国家，其农药残留限量常常接近：
①美国、加拿大和墨西哥同属北美自由贸易区，其菠菜农药残留限量标准常常是一致或接近的，而且我们发现墨西哥的限量标准几乎全都没有美国严格。
②日本和韩国菠菜农药残留限量的标准在亚洲乃至世界各国中都属于较严的，其限量标准超过半数要严于美国。韩国的限量数量和限量水平只比日本略低，在重点项目如毒死蜱，韩国的要求和日本是完全一致的。
③除日韩外，亚洲国家和地区菠菜的农残限量，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新加坡一般采用与CODEX标准一致的残留限量值，香港则完全采用了CODEX标准。。
④欧盟标准是世界上最严格的标准，欧盟各国一般直接采用欧盟标准。各成员国在采用欧盟标准的基础上还制定了一些特有的标准，所以欧盟内部各国的限量标准也有差异。西班牙在欧盟标准基础上自己另行规定的限量最多，其次为意大利。另行制定的标准往往松于欧盟标准，这可能与该国实际残留水平有关。
2.4 我国菠菜农药残留限量标准与国际标准的比较和差距
由于限量标准不同, 对同一批次检测数据的判定结果可能会不同。2000年,农业部蔬菜品质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北京]对某城市不同种类蔬菜进行农药残留量的检测, 检测农药种类有甲胺磷、氧化乐果、甲拌磷、对硫磷、克百威。同一检测数值, 按不同国家标准进行判定, 不合格率分别为:中国37.5% ,美国2.67% ,欧盟22.7% ,日本1.62% ,CAC标准6.76%。这一对比表明, 在上述农药残留限量标准上, 我国标准严于国外一些国家、地区的标准。表1为我国蔬菜产品质量标准的MRL值。如甲胺磷中国的标准是不得使用,而欧盟、美国、日本、台湾和CAC 标准中均给出了限量值。马拉硫磷、克百威在中国的标准中不得检出, 而欧盟、CAC 及美国标准中给出了残留限量值。
表2列出了包括中国在内的几个国家和地区以及FAO的菠菜MRL值。从标准数量上可看出，我国制定的菠菜农药残留最大限量的国家标准数量少于 FAO/WTO ，美国、欧盟及日本等国际组织和农业发达国家的标准。
国际标准中蔬菜的分类较细，基本上是针对每个蔬菜品种制定标准，有详细的菠菜上的各项限量，而我国标准较笼统，往往没有具体到对菠菜中农药残留限量做出规定。例如我国只是规定乐果在蔬菜上的MRL值为1ppm，FAO/WTO就规定到乐果在菠菜上的MRL值为1ppm。
从我国现行的33项与菠菜有关的限量标准看，分为以下几种情况：
a）与国际标准一致或基本一致。中国菠菜农药残留限量水平多是参照FAO标准，指标基本上能达到国际贸易的要求。
b）在一些高毒、高残留杀虫剂指标中, 我国的限量标准严于国外标准，如在 《无公害蔬菜安全要求》国家标准中规定，马拉硫磷、对硫磷、甲拌磷、甲胺磷、久效磷、氧化乐果、克百威和涕灭威8种高毒、高残留农药为不得检出品种，这项规定不仅严于FAO/WTO国际标准，甚至比欧盟及日本标准还要严格。
c）国家标准限量指标高于FAO/WTO、美国、日本和欧盟的标准，这种情况较普遍，如乙酰甲胺磷，氰戊菊酯，五氯硝基苯等。
d）我国国家标准中已制定限量标准的农药品种中，部分农药在FAO/WTO标准中尚未制定菠菜的MRL值。例如：2，4-D、倍硫磷、甲氰菊酯、敌百虫、敌敌畏、代森锰锌、二氯苯醚菊酯、二嗪农、粉锈宁、伏杀硫磷、克螨特、喹硫磷、六六六、灭幼脲和辛硫磷等。倍硫磷、甲氰菊酯欧盟、日本、韩国、美国也没有规定。
e）国家标准中缺乏国际标准中的MRL值规定，和美国、日本和欧盟的标准比较，我国限量数量远远少于他们。
我国菠菜中农药最高残留限量的国家标准无论从数量、限量水平还是标准分类等方面与国际标准仍存在很大的差距。从现有的菠菜农药残留限量国家标准来看，一是标准总量很不够，不成体系；二是标准制定和修订的周期较长，国家标准制定相对滞后。因此，应加紧制定（修订）菠菜中农药残留限量国家标准，并参与国际标准化活动，积极研究和采用国际标准及国际上先进的检测技术，建立一个既与国际接轨，又适应我国菠菜产业发展的质量标准体系。
三、讨论
乙酰甲胺磷、西维因、多菌灵、百菌清、毒死蜱、氯氰菊酯、滴滴涕、二嗪农、敌敌畏、乐果、顺式氰戊菊酯、杀螟松、氰戊菊酯、氟氰戊菊酯、代森锰锌、氯菊酯、喹硫磷、五氯硝基苯可能会成为菠菜贸易中遇到的技术贸易壁垒。对于西维因、毒死蜱、氯氰菊酯、二嗪农、乐果、氯菊酯，即使符合我国标准，同时也满足FAO的标准，但不一定能够达到日本、韩国或者欧盟的严格要求。可见，最容易成为日本、韩国技术壁垒的农药是毒死蜱和西维因等。最容易成为欧盟技术壁垒的农药标准有百菌清、乐果、代森锰锌、氰戊菊酯和氯菊酯等。
从各国菠菜生产技术规程推荐用药的品种来看，日本有氯氰菊酯、乐果、二嗪农、马拉硫磷、敌敌畏、杀螟松、稻丰散、灭多威、仲丁威、巴丹、滴滴混剂、百菌清、三氯酚、氟酰胺、丙氧灭锈胺、DASOMET、碱式硫酸铜、HESETHYL等。美国有乐果、二嗪农、吡虫啉、硫丹、阿维菌素、灭蝇胺、艾扎丁、苏云金杆菌、灭多威、氯菊酯、多杀菌素、双苯酰肼、硫双灭多威、林丹、威百亩钠盐、MEFENOXAM、藻菌磷、碱式硫酸铜、1,3－二氯丙烯、草甘膦、壬酸、草灭特、甜菜宁、拿捕净等。中国推荐使用的农药有福美双、百菌清、瑞毒霉、菜丰宁、苏云金杆菌、虫螨克、七公雷、甲霜灵锰锌、代森锰锌、克霜氰、普力克、甲基托布津、福美可湿粉、链霉素、抗蚜威、菊酯类、辛硫磷、毒死蜱(乐斯本)、农地乐等。
代森锰锌残留量欧盟要求很严，毒死蜱在日本韩国要求很严，而这些药在我国菠菜生产技术规程推荐用药名单中。而灭多威、马拉硫磷等药剂属于我国菠菜生产的禁用品种，但这些药剂在日本、美国属于重点推荐的品种。显然由于不同国家农药生产和使用的差异，各国菠菜生产规程推荐用药存在很大不同。各国的菠菜中污染物残留限量制定往往出于贸易保护或贸易壁垒的需要，对本国推荐的药剂较宽松，而对于其他国家使用较多而本国基本不使用的农用药剂制定特别严格的残留限量。作为出口国，我们应该针对进口国的要求，制定合理的生产技术规程，推荐高效低毒低残留的药剂，尽量避免使用别国严格限制的农用药剂，从而保证农产品能顺利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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